- APH守則:角色皆與現實國家無關。
- 小品片段。
- 基本上只是將噗浪上的文章稍作修正錯子或語氣後轉來這發表,要是有固定關注噗浪者,建議直接拉到最下部觀看未公開的菊視角。
- 閱讀感謝,歡迎討論感想,請為自己的話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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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雨季
陰天,又是飄著小雨的日子,這樣下去衣服不發霉自己都要在家裡悶到長黴了啦!
女子托著下巴望向窗外,希望幾天前和他一起掛上的晴天娃娃能發揮效用,沒注意自己不小心說出口的碎唸飄進他耳裡。
正在閱讀書籍的本田菊就坐在她身後,或許該說是灣娘坐不住而轉頭跑向窗口,讓原先面對面的兩人變成這樣的情況,聽見灣喃喃的抱怨不禁抬首看向對方,
雖說是陰天但微微顯露的陽光仍讓他花了點時間適應光線, 逆了光的灣娘也讓他能更仔細觀察她的輪廓。
凝望了一會菊才伸手拿了她用櫻花壓製的書籤夾進書頁、輕闔上本子,起身挪動的聲音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她回首的臉上帶著歉意
「啊!?我吵到你了嗎?」
灣娘十分清楚,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眼前這個男人肯定不會簡單放下手中的書,
他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性子,就算在和自己爭執,也能同時進行閱讀某樣東西、甚至是批閱文件。
菊稍微搖了頭略略整理了衣服才坐落她身旁。
「沒什麼,妳別在意......想出去走走?」
說出口的話不像是詢問,是她以為的命令,到現在為止,她還是認為他仍是那個愛命令人的本田菊──那個大日本笨蛋菊。
「不要,下雨了才不想出去。」
想到過往片段不免讓她輕蹙了眉頭,這小動作也沒讓總是多心的本田漏眼。
「但是妳說了很悶......不想出門?」
他輕聲試探她的心情到底有多差,他得知道該怎麼安撫正氣的豎起毛的小貓才好。
知曉是自己剛剛無心抱怨吵到了對方,她止住聲轉頭看著窗外,
小雨滴答滴答的在院子不平整的地上蓄起小水潭,並持續落下完美無缺的圓圈。
『看來是因為一直下雨才讓心情變差的吧。』
本田依照他雖然有些久遠卻總慣用的經驗,正確無誤的判斷出她的想法。
「雨水是來自天上的恩惠...」
千百種國家都是從農業開始興盛。
聞言、她緩緩伸手探出窗外,掌心向上的接下了冰涼雨水,
他和他都一起沉默不語,直到她闔上了指尖,等待細細的雨點在掌心匯聚。
「但是,也終將有一天會淹沒我們的存在。」
「像這樣,從手掌心開始,慢慢延著往上淹沒指尖、手臂然後......!????」
啪刷的一聲,灣娘伸出的手被本田強而有力的手臂拉了回來,她一回神才發覺自己已經被他緊緊擁在懷中。
窗外的雨聲被他的心跳掩去,她現在只感受他的呼吸和那並未劇烈活動卻急促的心跳聲。
「好溫暖喔,菊......真的、好溫暖。」
伸手抓了他的衣擺,他沉穩的心跳聲是她久遠的安眠曲,溫暖的擁抱催促她闔上眼,
是自己該午睡的時間了嗎?在思緒飄離前,腦袋中想到這個問題。
拍了拍在懷中沉沉睡去的灣娘,想起從前也曾在雨季裡自暴自棄過的自己
「好好睡吧...妳最近太勉強自己了。」
記得那場雨季過後,是她一直陪在身邊,才讓他能迎接那絢麗奪目卻不刺眼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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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會議日常
※服用小心※
肉麻的話說不出口、只用行動表示,人多時覺得彆扭、才總愛這樣突如其來的驚喜。
一個微微疼痛、卻不留下痕跡的拉扯力道,從右側半啟的房門竄出,女孩下一識的喊了未傳入任何人耳裡的驚呼聲。
坦大的西式建築內早已不剩幾人,稀疏的交談聲從右側緩緩經過到左側,然後被長廊吞沒在盡頭。
女孩無法動彈的只能仰視著對方,抱怨的話還沒開口說出兩句就被男子低下頭的舉動阻止。
在一陣籠長的沉默後她終於得以放鬆呼吸,差點就以為會窒息而死了......
女孩這麼想著的同時正在大口大口的獲取新鮮氧氣。
男子只是舔了舔唇角的透明液體,那雙近乎毫無情緒的雙眼仍未因方才的沉默有半分影響,還是一樣冷靜的令人不安......
但是女孩看的出來,在他視線又對上自己時,那毫無掩飾的渴望讓她知道他只是在牽就自己。
「還好嗎?」
「嗯......恩。」
隨口回了聲順便別開視線,就怕會被那雙瞳讀出心裡話,隨後視線內立刻闖入他的大掌,
像是刻意阻止自己逃跑似的,那個紅了好一陣子的壁咚模式,擋去了自己唯一的出路。
他簡潔的問句透露著不擅言詞的關心,輕貼額頭的舉動讓人不得不直視他那雙會逼人誠實的墨色深瞳,
真奇怪、
明明就同是亞洲人,為什麼他的眼睛這麼漆黑深邃?
「灣...」
他低沉的嗓音輕喚了那甜膩的名,就算只是簡單一個字卻也足以擺盪他心情的名字。
女孩下意識的感到不妙卻也無法動彈,不僅只無路可跑,
更多的是她始終學不會面對男子這樣的嗓音能毫無漣漪,
努力維持這思緒而咬著上唇的她,感受到吹拂在頸部上的吐息,麻癢的令她縮了縮。
男子就這樣在她衣領上落下了微微的重量,他身上的香氣早就纏繞這她無法思考,半啟的唇開了又合就是沒讓半個字從口中說出。
最後迴盪在房內的,是他只願意讓她聽見的嗓音。
「...還想要......在多一點。」
那模樣彷彿做對了事情卻拿不到獎賞或看著眼前食物但被下令不准動的寵物一樣,透露著忍耐而哀怨的眼神。
或許、這是她一直以來,無法下決心生氣或叱責他這麼魯莽又自私的舉動的主因吧?
「......笨蛋菊。」
在無人知曉每個房間實質效用的華麗會議廳裡,西式的石柱仍佇立在入口和長廊處,
從陽光灑落的角度來推測的時間,是以那個國家為準的?
闔上門扉的房間裡開著什麼樣的會議,永遠不會讓第三個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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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附錄.菊視角:
與戀人在外親密互動並非他的習慣,無論和那些國家相處多久,還是無法輕易向女性作出拋吻的動作。
仔細想想,那孩子似乎和自己不一樣。真奇怪,明明就是自己教導她的啊?
有時候會認為自己太過自私,總是自己才有權決定何時該親暱,
在未向她伸手前,彼此的距離僅只是國與國之間在稍微要好一點罷了,但私底下確對她予取予求。
儘管鄙視唾棄這樣的自己,卻還是一次次的推開或拉近對方,
她毫無抗議的反常舉動被自己當作是一種默許,但不是人類的我胃口竟也就這樣被養大。
一次比一次的強硬霸道,一次比一次的頻繁索取,而她仍是一貫的溫柔接納,有時不免想就此捉弄一番,
但僅只稍稍拉長接吻時間就輕易的臉紅氣喘,原本就十分可愛的軟耳泛紅,
小小的手掌慌張揮舞......這些模樣都令人分心,讓他忘了原本的目的,讓他心軟安慰對方。
壓抑原來是件這麼令人費神的事,明明只是想要更多時間相處,只是渴望更多觸碰。
偶爾、霸道的佔有慾在你肩上烙下痕跡,警告他人別在對妳毛手毛腳,
偶爾、看妳難過就隨便找了理由離席去安慰妳,
偶爾、想看妳慌張的模樣而拉著妳到轉角處親暱。
吶、所謂的"戀人"是不是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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